这一切,都与刘瑞身上那股格格不入的戾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站在门口,整个人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隔开了。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温暖的人间烟火气,仿佛都与他无关。
刘瑞的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柜台上。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经过麻将桌时,一个正准备摸牌的中年男人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了路。
刘瑞没有理会这些细节,他只想快点买完烟,然后回去。
“来包骆驼!”他粗声粗气地,操着外地口音对看店的老孙头说。
声音不大,但在这个热闹的小空间里,却显得格外突兀。
老孙头正在算账本,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花白的头发,脸上布满皱纹,一双眼睛还算有神。看到刘瑞这副打扮和那股子凶悍劲儿,老孙头心里一紧。
这人一看就不是本地的,口音不对,长相也不对,而且这眼神……老孙头在这小卖部干了二十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这种眼神,他见过,那是在监狱里蹲过的人才有的眼神。
老孙头没多说话,默默从柜台里拿了一包骆驼牌香烟。老孙头把烟递过去,刘瑞接过烟,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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