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送他们离开后的王珪,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两行热泪也不自觉地从眼角缓缓花落,口中喃喃自语:“瑀儿,伯父对不起你,不是伯父不救你,而是不能救你”
与此同时,河南道,汴州。
天空原本是澄澈的湛蓝,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轻柔的微风拂过田野,稻穗轻轻摇曳,似在低声吟唱着丰收的序曲,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生命的光泽,绿得鲜亮而饱满。
劳作的人们穿梭在田埂间,偶尔直起腰,抬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望向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起初,只是远方天际出现了一条若有若无的黑线,像是画笔不经意间留下的一道痕迹,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
它在天地交接之处微微颤动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向前推进。
有眼尖的孩子停下手中玩耍的树枝,疑惑地指着那个方向,稚嫩的声音喊道:“阿娘,你看,那是什么?”
一名妇人闻言,抬起头手搭凉棚,眯着眼向远处望去,心中却并未在意,只以为是远处扬起的沙尘。
毕竟在这干燥的季节里,偶尔出现这样的景象也并不稀奇。
然而,那条黑线越来越粗,越来越清晰,逐渐弥漫开来,像是一片正在汇聚的乌云,却又透着一种不寻常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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