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送他离开的唐俭,则无奈的叹了口气,嘟囔道:“都说太子无利不起早,果然名不虚传啊,也不知道他主持这重阳宴,到底图什么.”

        说完,抬头看了看门外的天色,擦着汗水道:“这场雨迟迟不下,诚非大吉之兆,只是不知要应在什么事上。”

        没人敢接他这话。

        伫立良久,唐俭寂然无声地便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李承乾离开厅堂后,又返回了自己房间。

        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仿佛加重了。

        虽然他明知道不是毒药,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却有些扛不住,着实有些诡异。

        “难道是病毒感染?”

        李承乾自言自语道。

        虽然病毒也是毒,但不是毒药那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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