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扭头看向李承乾,却听李承乾笑道:“岑先生能跟我一起做事,不就是从实际出发吗?人无完人,论心不论迹,爷爷就不要为难岑先生了!”

        闻言,李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好奇道:“你就那么笃定,二郎他一定会来跟咱们谈判,而不是来追杀咱们?”

        李承乾撇嘴道:“爷爷用我来气我父皇,可谓必杀技!以我父皇的性格,肯定会雷霆震怒.”

        “但是。”

        说着,他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我父皇最大的优点,就是纳谏!”

        “而纳谏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因为人都是爱面子的,没人喜欢被批评,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不愿被人整天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更不要说一个皇帝了。古往今来,大多数皇帝都听不进去任何不和谐的声音。”

        “然而,我父皇偏偏就愿意听。”

        “不但愿意听,还对此求知若渴,甘之如饴。”

        “呃”

        李渊嘴角一抽:“你说这话,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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