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这个盒子还是一直照顾我和妹妹的宫女看我可怜,偷偷塞进我衣服里留个念想。

        我的右臂因为那次酷刑般的手术彻底废了,连捧起一碗水都做不到。

        陪伴我的,只有馊臭的泔水、扎嘴的树皮和无边无际思念与孤寂。

        夜深人静之时,我总在问自己不聪明的脑袋,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在温暖的宫殿里,享受着万千宠爱,被尊为未来的神祇?

        而我,生来就是错误,是连名字都不配有的“亡人”,要在这泥泞里腐烂?!

        嫉妒,如同我和妹妹一起种下的牵牛花,在绝望的土壤里疯狂滋长,茎秆缠绕着我的心脏,好看的花朵却被人强行掳走。

        我想死,一了百了。

        可连死,都成了奢望,那些看守我的下仆,像看管牲口一样盯着我。

        十五岁。

        我被剥光了所有遮羞的衣物,赤身裸体,像待宰的牲畜,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手脚,一块散发着霉味的黑布蒙住了我的头,塞住了我的嘴。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押上冰冷的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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