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咕咚咕咚将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看小米喝水,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负罪感。

        电视里传出动画片的声音:“金糊涂,银糊涂,不如咱家的老糊涂。”

        大概不到十分钟,小米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手里还抓着一把苞米花。

        看着小米孱弱的身板,瘦削的侧脸,我叹了声气,慢慢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老金苗说把小米带到养老院,还要用布堵住她耳朵蒙上眼睛,我没干,小米都陷入深度睡眠了,她已经看不到听不见了,还弄那些干什么。

        背着小米等了一会儿,我伸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跑夜班的司机三十多岁,是个大胖子,一脸的猥琐样,他看了后视镜一眼,贱笑着说:“兄弟挺会啊,去哪个宾馆啊,能不能带上我啊。”

        “去你妈的宾馆,去银杏养老院。”

        大胖子就是个怂包,看我黑着脸骂人,他也没敢还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便开车了。

        之前咸阳的阴霾天气持续了有一阵子,这晚难得出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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