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难看,又试着踹了稻草人一脚,结果又从它身上掉下来几个这种收成一团的白塑料袋,里头装的全是风干碎肉块儿。

        “妈的,这都什么啊这是。

        我胆子肯定比她强,走近些研究,我发现稻草人身子是用干草扎成的,在其内部,用细麻绳吊着这些白塑料袋,之前没注意到,是因为稻草人套着件破衣裳。

        大致数了数,这种装了碎肉块儿的白塑料袋,一共有二十多个。

        这谁放的?

        “云峰!你们都没事儿吧!”

        鱼哥听到动静声赶了过来。

        听了我说的,又望了木桩上的稻草人一眼,鱼哥皱眉说:“会不会是当地人的某种风俗?我之前见过一次,这里有些藏民会拿碎肉喂鸟。

        我想了想,或许鱼哥猜的有道理,康定这里属于藏汉混合区,藏族人有种自己独特的丧葬方式,说不定,花田这里某处可能有个坟地。

        大小姐受了惊吓,但好在没出什么意外,回去继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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