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半个月了,那你不是来一次要流二十多天嘛,小萱。你别不好意思,查叔他不算外人,你就拿一个给他用用!”
“呵呵,xx。”
小萱骂了一句后道:“我要是来次事儿持续二十多天,那成什么了?那等于无缝衔接了,我还能活着吗?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
隔天,后半夜,丑时三刻,
我忧心忡忡的抬头看了眼。
今晚月亮很圆,但天空上缺乌云密布,我手里拿着对讲机,心中忐忑。
鱼哥和豆芽仔此刻不在,我和小萱外加马大超都站在房顶上,把头则站在大门口,马大超是我喊过来的。
枣树下火光浮现,查叔向火盆中加了一把纸钱,火盆两侧则摆着纸糊的金童玉女,这两个纸人都用毛笔点了眼睛,五官惨白且僵硬,奇怪的是,查叔还在两个纸人胸前挂了个篮子,同样是纸糊的。
就这时,小萱突然指着天上大喊:“快看!是孔明灯!”
我一抬头,只见天边缓缓升起了一盏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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