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命令所有医生不能动,随着洛姨一天天精神见好,肿瘤医院的专家医生直觉的不可思议!我听说,他们还就这事儿专门开会讨论了。

        后来不知道消息怎么走漏了,不少报社的记者想去特护病房做采访,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针能如此神奇。

        这些记者结果都一样,相机被砸烂,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出了医院。

        医院走廊,我两坐在椅子上抽烟。

        “田哥,又快过年了,你明年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计划,明年我准备放权给小五,让他打理生意,我主要陪小洛在家里养伤,你们的打算呢?”

        我想了想挠头道:“把头说了,明年我们准备拉个炮工入伙,还想搞点商代西周的大墓,好久没碰青铜器,心里痒痒的很。”

        “呵。”

        田哥双手敞开,他靠在躺椅上笑道:“我看你不是心里痒,你是脑袋痒。”

        “什么意思田哥?”

        “青铜器一直是上头严查的重灾区,我说你脑袋痒了,意思是你想吃颗花生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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