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途中豆芽仔不停抱怨,一会儿骂脏话,一会儿又说太沉背不动,月光很亮,豆芽仔和我前后脚,我感觉到一股凉丝丝的液体顺着我后背往下流,不用看都知道是尸水,好在如今还是二月份,如果到了六月份这么背,不用想,肯定会沾一身小白蛆。

        回去路上,车内气氛沉默。

        小萱将脑袋压的很低,用领子盖着嘴和鼻子。

        “峰子,你能不能把窗户打开?”

        “不能开,忍着。”

        虽然路上没什么人,但我不敢开窗,我怕尸臭味儿飘散开,怕引起别人注意。

        回到住的地方后,我们找了两副床单将解海平和他太爷的尸体包起来藏在了仓库,随后我和豆芽仔赶忙去洗澡。

        没有热水器,澡堂是我们之前自己改的,屋顶有个大皮桶,靠白天太阳把水晒热,这时是半夜三点多钟,水早就凉了。

        我扶着墙,让豆芽仔使劲帮我搓后背。

        “峰子,你有想到会这样吗?”

        “没有,谁都想不到,把头也没想到,这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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