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前,潮生坐在水潭旁一连抽了三根烟。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自己有些心神不宁。
看他将鱼叉绑在了背后,我说应该没有毛西瓜了,就算有,应该也是零星几个漏网之鱼,咱们固定好相机就上来,不带鱼叉也可以。
他没听我的,直接背着鱼叉下水了。
我和把头打了声招呼,紧随其后。
到了地方,还是之前一样,用登山绳吊着水下相机往下放。
我心中很忐忑,不知此时相机上绑了铜镜,是否还会无故失灵。
很快,一盘绳子放到了头儿。
看一旁的潮生没有动作,我又接上了第二盘绳子。
我们无法确定是否放到了头儿,我只能根据绳子下坠时反馈上来的轻微手感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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