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淡淡道:“城门夜行,最怕心急。你这一摔,便是‘乱’的样子。”
队伍自此安静下来,依照他定下的顺序,列成三行。
雾中,脚步声整齐又不慌乱,像一支夜行的队伍,穿过城门,顺着石板路渐行渐远。
朱瀚看着他们背影,忽然转头,对身侧的朱标轻声道:“你记住了,这不是绳子管人,是人心自定。”
朱标眼里闪着亮光,郑重地点头。
翌日清晨,宫中传来急召。
朱元璋在奉天殿召见,神色颇为深沉。殿中站着几个重臣,神情不一。
朱瀚与朱标一同入殿,朱元璋一眼扫过,问道:“昨夜城门之事,朕已听闻,做得不错。”
“兄长谬赞。”朱瀚拱手。
“不过——”朱元璋转过身,目光投向大殿正中的地图,“这南市口的法,百姓称‘心棚’。如今京中大街小巷,皆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你以小术惑众,有人说此法能定人心。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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