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
“给他盛一碗水。”
朱瀚对老七道,“热的。”
老七愣了一下,忙不迭端了出来。
那人接过水,手指还在抖。
他抬头看朱瀚,眼里复杂得像三四种光混在一起:“你们很会做戏。”
“那你记得看完。”朱瀚平静地笑,“这戏,叫‘把人往前推半步’。”
那人仰头把水灌下,火一样的热辣从嗓子滚进肚里。
他咳了一声,放下碗,转身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住,低声道:“我姓缪。”
“缪什么?”朱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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