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晌没有言语,忽道:“瀚王,我若也教一列,可否?”
“你教。”朱瀚点头,“你挑第二条线。”
“为何不是第一?”韩朔挑眉。
“第一条顺光,容易。”朱瀚笑,“你不喜欢容易的。”
韩朔也笑了:“我就挑第二条。”
午后再集,院里又安静下来。朱瀚举掌:“收。”
“收不是‘刹住’。”他道,“是把走出来的气再温一遍,送回去。
脚尖先收,脚跟再收,肩缓缓落,腰里收住,胸里别空。”
他做了个势,像将一盏温着的茶端回茶几。
众人照做,或稳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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