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台边晒衣架那儿。”朱瀚笑,“不是井口。”
“哦。”白榆挠挠头,转身去了。
“王爷。”李舅父扶着李遇走过来,“我们回去了。小侄——”
李遇低低道:“我明日再来。”
“来。”朱瀚摸了摸他的头发,“但不许贪多。”
“嗯。”少年应得清晰。
内侍把帽子递给朱元璋,朱元璋戴上,回头看了一眼“听风”的木牌,忽然道:“这牌子,挂得高些。”
“再高挂不到云里。”朱瀚笑。
“挂到心里。”朱元璋道,转身走了。
人散得差不多时,旧学府里只剩了几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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