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们走。”朱元璋摆手,“我看。”
他站到一旁,像一个耐心的老父亲,看每个人在绳间走出自己的三步或三十步。
顾辰扶着陈同调整肩背,陆一丛把鼓声轻轻重重地铺开,石不歪在绳边踢正一枚被人踩斜的小石子。
李遇在舅父的目送下又走了三步,回过头,冲朱瀚低低一笑。
夜更深了,城里远处的更鼓敲了两下。
朱瀚抬头,看见“听风”的木牌在巷口灯火里挂得更高了些。
木牌背那只鹤被灯影一照,像要从木头里飞出来。他忽然记起前夜木牌下的月光,心里那盏火像被人添了一把新的柴。
“皇叔。”朱标凑过来,压低声音,“我有个想法。”
“说。”
“这些人,”朱标用下巴一点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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