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朱瀚摇头,“你留在这儿。你把今日三支队伍带的人,一个个过一遍,看谁心浮,谁心缩,谁心懒。你把人的心记住。路谁都能走,人可不一样。”

        “是。”朱标收起笑,认真。

        “我去城西。”朱元璋忽道。

        众人愣了一愣。朱瀚看他:“皇兄——”

        “我走前头。”朱元璋微微一笑,“我走三步,别人跟三步。你走后,盯着。”

        “好。”朱瀚不再推。

        “王爷。”白簪把空碗迭好,忽然举手,“我明天想在城西的路口竖牌。不是写字的牌,是一块木板,刻四个浅浅的凹:‘站、走、收、让’。谁路过,手指摸一摸,就记住。”

        “成。”朱瀚笑,“你去刻。”

        “我刻得丑。”白簪心虚。

        “丑也有人摸。”石不歪打呵欠,“人的手是最好的先生。摸着摸着,刻在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