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做到这种恐怖的程度？
而这样的存在，居然也无法达到永生吗？
还有——
这种存在活着，为什么就会断掉其他强者前进的路？
一瞬间，涌入林羽脑海中的信息太多太多了，他足足消化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前辈，不知你如今是什么境界?你口中的那种存在又是什么境界？”
“是神明吗？”
尽管心中有了猜测，但还是想要得到证实。
“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十阶之上，就是漫步星空者，拥有着在星空中漫步、横渡星空的能力了。”
雷霆男子缓缓道：“这一个境界，我人族称之为【圣】，而万族则称之为【神明】！”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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