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黏腻冰凉,沿着鬓角滑落。钥匙柄的寒意刺骨。祝一凡加快动作,沿着墙角一排排编号靠前的柜子试探下去。
失望如同冰冷的藤蔓,带着绝望的刺,一点点勒紧心脏。在角落最不起眼、落满厚尘、编号早已模糊的一个柜子前,濒临绝境的他,凭着惯性将钥匙插入。指尖一窒…传来一丝奇异的、近乎迟疑的阻力感。
“咔哒!”
一声清晰脆响,惊雷般炸在耳畔。
锁芯动了!
真的动了!
祝一凡猛地窒息,心脏狂暴撞击喉咙。他用尽全力,拉开沉重的铁皮柜门。生涩**声中,浓重的灰尘与陈年纸朽气扑面而来。手电光柱刺入深处,死死钉在一个褪色的牛皮纸文件盒上:墨迹标注着关键编号——17-038-花炮厂走私案,犯罪嫌疑人:单明。指尖触到冰凉粗糙的纸面,拂去浮尘。
他小心翼翼抽出盒子。
出乎意料的轻。不祥预感瞬间攫住。
掀开盒盖。
没有预想中堆积如山的单据。只有一沓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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