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这叫为难自己!”肖绰恨铁不成钢地翻个白眼,“瞧你这怂样!得,今晚老娘注定单刀赴会。”她凑近关青禾耳畔,气息灼热,“小心点,他看你的眼神,像饿狼盯上了新鲜的血肉,你当心被这聂风云啃得连渣都没有。”
余音尚在耳畔,肖绰已如一阵旋风卷走。
走廊空寂,只剩她与聂风云二人,空气骤然稀薄如高原,关青禾感觉自己有些缺氧。
“工作很累?”聂风云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磨损的帆布包,指尖若有若无擦过她的手背,带着恰到好处的试探,“看你,像被霜打蔫了的花儿。”
“还…还好。”她不习惯这亲昵的施舍,却无力挣脱或者说,无需挣脱,“帮同事…整理点旧卷宗...这本是王姐的活。”她低眉顺眼,仿佛毫无心机。
聂风云低笑出声,那笑声带着钩子,挠在人心最痒处:“你啊,永远学不会竖起藩篱。像一块温润无骨的玉,谁都想捏在掌心把玩。”他俯身凑近,气息温热拂过她的额发,“这样毫无保留的柔软,对这个世界倒是一份礼物,对你自己,恰恰相反,是一种折磨。”
关青禾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身体微颤,仿佛是因被看穿而悸动。这份被看见的颤栗,既陌生又令人心悸。至少,在聂风云看来如此。
影院光影迷离,银幕上演着别人的悲欢,关青禾却如坐针毡。聂风云的手臂不知何时慵懒地搭上她身后的椅背,指尖如同尺蠖,在她薄衫包裹的肩头隐秘爬行。理智尖叫着逃离,身体却似被无形的蛛网缚住,僵硬而微颤。
“你身上…有股特别的香。”聂风云在她耳畔低语,气息灼热,“像…雨后初绽的茉莉。”
关青禾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该说什么?坦白那是超市货架底层最廉价的香水,陪伴她整整五年?最终,喉咙只挤出一声蚊蚋般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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