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触电般弹起,心如擂鼓:是他么?我的聂哥!门开处,只有肖绰站在滂沱夜雨中,浑身湿透,眼神却锐利如寒刃。
“青禾,别等了!”她劈头盖脸,字字如冰雹砸落,“聂风云已经死了。对你而言,他早就该化成一捧灰!”
“什么?”关青禾的泪瞬间决堤。
肖绰重重叹息,踏进屋内,用尚带寒气的怀抱死死箍住她簌簌发抖的身躯。
“我曾经警告过你…他这种人,事业是焚化炉,女人只是投入其中的薪柴。”肖绰的声音罕见地沙哑,带着疲惫的温存,“现在,擦干脸,想想怎么收拾他留下的这堆烂摊子。”
“我知道我不重要…也知道他有别人…”关青禾埋首于肖绰肩窝,泣不成声,“我只是…只是想让他高兴…我…我学不来拒绝他…”
肖绰捧起她泪痕狼藉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听着,聂风云或许是个好警察,但他绝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他做人的目标性太强,太过功利,还无耻地利用了你的善良?不!是精准利用了你的懦弱!青禾,你必须学会说‘不’,否则,你的一生都将沦为野心家分食的盛宴。”
关青禾用力点头,泪水却更加汹涌。灵魂深处,那个痴缠的影子未曾消散。直到那场终结一切的“意外”发生:载着聂风云死亡确认的交通事故报告,如同冰冷的墓志铭,最终送达。
那场死亡,碾碎了她所有关于“等待”和“解释”的幻梦...
直到聂风云“死亡”多年后的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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