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我是商悸。”

        “你好。”谢承言站起身,与他握了握手。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薄茧。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温文尔雅,眼神却锐利。

        “AleX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谢承言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他到角落的卡座坐下,“别这么客气,坐。”

        两人没聊几句废话,谢承言便直奔主题:“AleX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只说你在国内有大动作,需要帮忙。说说看,具体想做什么?”

        “我想把集团的业务重心逐步迁回国内,需要一个足够了解本土市场、有能力、也信得过的合作伙伴。”商悸也不拐弯抹角,将自己的计划简明扼要地说了出来。

        谢承言听完,指尖在玻璃杯壁上轻轻敲了敲,眼底划过一丝欣赏。

        “野心不小。”他评价道,“国内这块蛋糕,盯着的人可不少。你一个外来户,想撬动局面,不容易。”

        “所以才需要谢先生这样的本地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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