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

        他们从满怀希望到一次次失望,再到几乎绝望。

        他们以为,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见不到那个会冲他们笑会可爱的撒娇的孩子了。

        可现在,阿悸告诉他们真的找到了。

        “我要回去!我马上就要回去见他!”商夫人挣扎着要站起来,“老商,你快去,让管家订最早的航班!不,我们坐私人飞机,现在就走!”

        “你冷静点!”商先生用力将情绪激动的妻子按回沙发里,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听阿悸的,那孩子……我们不能吓到他。阿悸说,他会安排好的。”

        商夫人闻言,哭得更凶了,她将脸埋在丈夫的肩头,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一个人在外面……二十多年……他都吃了多少苦啊……我们怎么对得起他,怎么对得起他啊……”

        商先生抱着妻子,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眼泪也终于决了堤,滚落在妻子明明才四十来岁确有些花白的头发上。

        他什么都没说,但那无声的悲恸,比任何言语都更沉重。

        许久,商夫人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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