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侍者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五十岁上下、身材微胖、满面红光的男人,他一进门,视线就落在了谢承言身上,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的笑容。
“承言!让你久等了!”
“王局,您这话说的,能请到您,我等多久都值。”谢承言站起身,那副懒洋洋的姿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热络。
他三言两语地为商悸引荐。
“这位是咱们市里规划局的王局长。”
“这位是信达资本的李总,眼光毒辣,投什么赚什么。”
“还有这位,是咱们A市电视台的孙台长,别看年轻,手腕厉害着呢。”
那几位被点到名的“贵客”,在看向商悸时,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客气的审视。
但当他们听到谢承言那句“这是我朋友,商悸,刚从国外回来”时,那点审视便立刻化作了毫不掩饰的热情。
“哎呀!原来是承言的朋友!幸会幸会!”
“商总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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