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你喝多了。”商悸的声音,冷得像冰。
“是吗?”谢承言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贴着商悸的耳朵,显得格外清晰,“我没觉得。”
他说着,竟还变本加厉地,用脸颊蹭了蹭商悸的脖颈。
商悸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他不再顾忌,手臂用力,一把将谢承言从自己身上推开,因为用力,对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谢先生,”商悸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得微皱的西装领口,那双向来沉静的丹凤眼里,此刻染上了毫不掩饰的愠怒和警告,“请自重。”
谢承言看着他那副像是被冒犯了领地的姿态,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和紧抿的嘴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了。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那双深邃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像两簇鬼火。
“商悸,”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味盎然的调侃,“你真有意思。”
说完,他便转身,潇洒地挥了挥手,钻进了早已等在路边的车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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