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套“想当年”的英雄事迹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牧民大叔粗犷的笑声打断了。
那大叔显然喝了不少,脸膛被火光和酒精映得通红,他手里没拿酒杯,而是端着个粗陶大碗,里面是浑浊辛辣的自酿白酒。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哈”地一声,吐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小伙子们,光吃肉不喝酒,没劲!”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碗,对着众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
说着,他竟猛地站起身,绕着篝火,跳起了舞。
那不是什么有章法的舞蹈。
他的步子很大,很沉,每一步都像要踩进沙地里。
手臂时而张开,像雄鹰展翅,时而又收回,捶打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动作粗犷,原始,充满了未经雕琢的力量感。
唱起的,还是那支没有歌词的牧歌,调子苍凉高亢,在寂静的夜空下,传得很远。
【卧槽!大叔帅爆了!这才是真正的荷尔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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