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江璃躲开,看着骆工的眼神,目光逼人。

        “骆工怕什么?这机器拆坏了也赖不上你,这么担心我修好这机器,难道其中有什么手脚不成?”

        “简直胡说八道,我那是为国家财产着想,我……”

        江璃目光变得犀利:“骆工明知道这机器修不好,纺织厂无法按时交货,将会赔偿多少的金额,现在有人能修,却一再阻拦,难道骆工并不想我把这机器修好?”

        “还是说骆工有意而为呢?”

        郝厂长看着骆工的目光也带上了怀疑,心底思索着骆工的行为。

        骆工额间的汗都冒了出来:“你以为你这样挑拨离间就有用了吗?你就那水平能修好机器,满大街都是技术工人了。”

        “那能不能麻烦骆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为什么米国拥有的违禁品药水会出现在机器内部的零件上?”

        “这药水可是违禁品,你一个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的人怎么会有?”

        骆工心中大骇,看着江璃的眼神闪过瞬间的杀意:“什么药水?没证据你别污蔑人,这零件不就是生锈不能用而已吗?有什么药水?”

        江璃:“生锈?这台机器,这么新,你看看你这零件跟其他零件对比?这看起来像同一年产出的吗?像同一个机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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