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拿着笔，看得聚精会神，时不时在资料上面画个圈，标注一下。
偶尔用笔搓一下头，困扰的蹙眉，甚至不满的嘟嘴，时不时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那些小动作，看在蒋胜利眼里，越发不可抽身。
“江同志，是我做的方案不对还是思路有问题吗？我怎么看你在蹙眉？”
蒋胜利走过去江璃身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那份方案。
江璃摸着下巴：“倒也不是不对，研发嘛，条条大路都有可能通罗马，只是要按照你这上面的去做，耗费的时间不会少。”
“还很烧钱，我觉得哪怕方案可行，也不太实际。”
蒋胜利恍然大悟：“我确实没考虑费用问题，国家现在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多时间等。”
“而我这个提议其实也就是锦上添花，虽然是实用，但真正用到的机会不多，要是因为这个耽误了坦克的研发时间，不值。”
“是我考虑得不够全面，没想到江同志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还得多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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