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入账点数都肉眼可见的缩水了,心中有事自然也就找不回那悠闲的心境。

        “师父,我觉得是您的定价太低了,别人瞧着不放心。”一旁的陈新年用独臂给楚秋续茶,小心翼翼道:“放眼整个余州城,最差的武馆都要二两银子一个月,您才收十个铜板,谁不把您当骗子看?”

        “还有这事?”楚秋狐疑道:“价格低了反倒是我不对了?”

        陈新年苦笑道:“您就没发现,咱们武馆开了一个月都没人上门踢过馆吗?”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楚秋思忖片刻,随即道:“没人踢馆也有问题?”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陈新年也发现自己这师父的‘江湖经验’太过欠缺,于是便放缓语气,解释道:“我们沧浪帮也开了几家武馆,武夫开门做生意不像其他行当,只讲究一个和气生财。

        能开武馆的都是有本事在身的,最起码要有一位九品武夫坐镇,而且还得有些名气。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江湖人的名气,是靠打出来的。”

        楚秋琢磨了一下,“没人踢馆,代表他们压根就没看得起我。”

        陈新年的嘴唇微动。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武馆开业一个多月,除了几个孩子的父母象征性地想交过钱,但那与其说是学费,不如说是给楚秋几个钱让他代为照顾自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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