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被晾在极乐楼,不光是他心中颇有怨言,在场的天鸢门弟子皆是有些怨气。
他们在峙州一地,不说是作威作福,起码也是走到哪里都被奉为上宾。
哪怕是与天鸢门平起平坐的极乐楼,也不敢如此怠慢他们。
经年累月下来,门中弟子哪个不是一身骄纵之气?若非宗门长辈在场,他们哪里忍得了这种待遇?
可就在这时候。
前方背着双剑,颇有几分儒雅气质的中年人便也缓缓道:“凌绝,你若心中有怨,待会儿便由你去落一落那位宗师的面子吧。”
这话一出。
阴郁青年表情尴尬,低声道:“师叔莫要开玩笑,那可是五品宗师……”
“你也知道那是五品宗师?”
中年人头也不回地笑道:“既知对方实力高于你,非要背后嚼几句舌头,只顾着逞一时嘴上痛快,就不怕被人听去,惹来杀身之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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