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过分了,居然……”
“当真吧。”竺砚秋忍着疼挣脱他的大衣,“我就是要跟你分手。”
“到底为什么!”陆序白絮絮道,“我本来今天是想跟你谈一谈的。”
“你说保姆房不是你的家,我已经让人打扫了客卧,就在望舒隔壁。”
“公司的职位我也给你调了,随时都可以去销售部报道。我都安排好了,可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不如问问你自己,竺砚秋在心里说。
嘴上说的却是:“不重要了。”
“陆序白,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寒风中,陆序白心口像突然被人挖了一块。
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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