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他重复,语气没变,却隐有威压。
竺砚秋认命地把耳钉重新戴上。
池陨着才满意,看向她别的地方。
她的眼睛有点红,鼻头也是。
小小一个人裹在他的羽绒服里,蓬软的厚围巾围着。
像清晨刚睡醒,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的小猫。
他喉结轻滚,逼自己移开视线,给她开门:“自然是来接阿秋下班的。”
竺砚秋心口蓦然一烫。
到了车上,暖气很足,她脱了羽绒服和外套,由衷地对他说:“谢谢。”
池陨没应,嘴角却隐隐是上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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