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看到街上年轻的父女手牵手走过,我都会心头一颤,想起何光和媛媛之间,那份不曾言明的血缘羁绊。

        何光准时出现。

        他依然穿着考究的西装,一丝不苟,脸上挂着那份公式化的微笑,眼神却冰冷如霜,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坐到我对面,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进入主题,仿佛我们之间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

        “晓晓,你又有什么事?”何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也带着一丝警惕,象是在审问一个下属。

        我没有拐弯抹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颤抖。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那份薄薄的文件袋,却承载着我二十多年的秘密和煎熬。

        我将它推到他面前,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文件袋粗糙的表面,仿佛在抚摸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何光,你看看这个。”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紧张,也是解脱。

        何光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拿起文件袋,从中抽出一份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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