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周半夏差点扭到脖子,“目前是没有啥事儿必须六郎哥出面,能等六郎哥考完岁考回来再说。

        主要是造纸坊那儿,那些坑不是早冻结实了嘛,缺了纸浆,那儿的活儿不用等大年二十九就忙完了。”

        此事,刘氏知道的。

        在月前,她就曾经听老儿子小两口提过此事。

        她还知道就是因为天冷,坑冻上了,造纸的那边多余人手就挪到村口榨油坊和豆腐坊那边去搭把手了。

        她还知道刚好年底那两边的买卖老红火,不管是豆腐坊,还是榨油坊,估计最少要忙到来年天气暖和。

        等天气暖和了,造纸的那几个大炕也就解冻了,刚好赶上现如今的造纸坊挪到作坊另一旁的空地上。

        再加上新的造纸坊起屋子建作坊的,差不多也到天气最热的时候,豆腐坊那头买卖刚好到了淡季的时候。

        她老儿子小两口预想的、安排的,再合适不过,全都妥妥当当的!

        “但是呢,那是外头的坑,造纸坊里头的坑里还是有少部分处理好的纸浆,麦黄她爹几人就一直再做测试。

        就是试试能不能改进纸的质量,因为六郎哥这趟回来只在家待两天,加上很快要岁考,我不想分散他精力。

        所以,娘,我撒谎了,我跟六郎哥说的是,近来麦黄她爹帮我改东西,忙着了,等他考完岁考在家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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