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柱心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他家六郎还不至于傻啦吧唧的在准备写画老大老多一卷纸的时候就先写这个了。

        见老儿子还知将纸团撕了,再用火折子放火盘上点燃烧了,还拿钎子等着要捅散纸灰的样子,他笑了笑摇头。

        随后,他也不等老儿子忙好再回到他身边叨叨了,索性就近先看起八仙桌上方摊开的纸张上面内容。

        嗯,这个庄子想整个麻布袋之前说了,这个庄子有做蜜饯的果园想加一个果酒,也行,自家酿的果子酒就很不错……

        顾文轩用手巾擦拭着双手,转回到顾二柱身侧的时候,他爹还速度不慢的已经从原地转到八仙桌另一侧了。

        说好的不识字呢?

        当然,他画的草图基本上一目了然不说,他写的备注也是能简白绝不玩高深,他爹能看懂一点都不奇怪。

        有一种人,他自幼起学什么都很快,只是缺了有人从中引导,他如今的祖父祖母毫无疑问的不是称职的父母。

        若是当初换成供他爹读书科举,以他爹的智商情商,和对照组赵家相比,顾家搞不好在二十前已经超过赵家了。

        “这些,你老子我都看懂了,不得不说我老儿子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就是,六郎啊,地里的活儿,你咋整不明白?”

        “啥?”顾文轩一脸不解,目光再扫了眼他爹所指的地方,“我没错啊,养猪养啥的不就是为了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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