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我提过三叔家要看八郎来日能不能考个功名,但读书费银子,所以五郎哥要帮三叔攒家底了。”

        顾三柱咧嘴乐的。

        “你呢,老叔,六郎哥最不担心你,也最担心你,不担心是因为九郎他们还年幼,像我两个弟弟一样。

        大江不行,小河上,我之前就是这样的想法,钱财多多少才是多,于咱们庄户人家而言,财多非是福。

        无权无势,有再多的家底,无须权贵,单单一个当地县令就得罪不起。稳扎稳打,不失是一条好路子。

        所以六郎哥就最担心你与人合伙开粮铺,粮铺要想赚多,难免于名声无利,就是你不想,踩进去想退出都不易。”

        顾老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倒是,可不就是担心和岳家合伙,自己在明,回头啥坏事都套在自己头上。

        “老叔,我是小辈,原本有些话不该出我口,今天就冒犯了,在决定开铺子之前,你要想好目标是什么。

        要想和我一个心思,怎么的也要供出一个秀才,我不建议你开铺子,任何铺子都不要开。

        你和我大嫂不一样,一个,她亏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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