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说这陆学文还真是老来俏,我可听人说了,那樱子好像年纪不大,三十都不到呢。”陆学文已经四十多了,这么一算,足足比人家女方大了有二十岁。

        陆庭安撒完就要吃,夏卿卿躺着给他喂奶,“听说是R国人。”

        “真搞不懂你这大伯,咋着,是咱们华国女同志入不了他的眼了,还特意跑到外国找一个对象回来。啊呸呸呸,什么对象,都半个身子进土的人了,还谈对象,说出去也不怕小辈笑话。”

        “你说你大伯这人平时看起来窝窝囊囊的,是不是被金曼梅欺负的狠了,这脑子也受了影响,所以才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桑怀瑾性格大大咧咧,想说什么说什么,半分不忌讳的。

        金曼梅的事确实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包括后来爆出陆从灵都不是陆学文亲生的,这些事一度让陆学文在京城抬不起头来。

        如果他是普通人家的男人,可能别人随口说几句这事就过去了,可他偏偏是陆家的老大,足以成为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笑柄。

        “我看大伯未必窝囊。”夏卿卿给陆庭安喂完,又接过早就急得不行的陆知夏,“大伯要是真窝囊,就不会跟奶奶提出这种要求,更不会经常往国外去,甚至还找到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同志结婚。”

        桑怀瑾觉得她说得对,“说的也是啊,这陆学文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学文本意是出去外面饭店吃就好,可老太太说,陆家要懂规矩,为了表示对人家姑娘的重视,就在家里摆宴席。

        陆家足够大,容纳的人也足够多,何况这次只是陆家三房和老太太,没外人,在家里,反而显得更加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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