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渊扭头看他一眼,这个女娃子,对这狗男人还真是掏心掏肺,刚坦白了身份就什么都告诉他,他手里捏着一个文件袋,抬手递给陆怀川,“已经出来了。”

        照片洗出来的时候,陈星渊就看过了,上面的东西,足以证明宋爱国有叛国违反军纪之实。

        可能是觉得家里的书房万无一失,可能是没来得及转移已经存好档的罪证,所有的一切都在抽屉里,被章子晋拍了个完完整整。

        陆怀川打开文件袋扫了一眼,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气愤,这个宋爱国,当初和陆学文勾结陷害陆怀川,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当初也是他教唆人,陷害夏卿卿的父兄,包括夏卿卿的二哥,都是他派人去引出来的。

        该死!

        他重新封好口,当初宋芳从军事法庭上逃过一劫,如今,正好新仇旧账一起算,该他们父女两个受的惩罚,一个也别想逃过去。

        只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对付宋家这种人,必须在他们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给以致命一击,这才是比杀了他们更诛心的。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但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些什么。

        聪明人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对方的想法。

        但不太聪明的人,往往很难看出别人的隐藏意思。

        好比包厢里的李国庆同志,平时有陆怀川在的时候,他都不怎么喝酒的,万事都有他善后,所以他滴酒不沾,时刻保持清醒。

        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李国庆竟然主动走到周子安身边,给他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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