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

        “现在在纺织厂风生水起,谁见了我陆英才不得喊声哥。”陆英才在纺织厂确实横行霸道,他本来以为陈星渊做了纺织厂的主,会灭陆英才的风头。

        倒是没想到,陈星渊更加捧着他,给他比从前更大的权利。

        以前,陆英才是陆学文身边的一条狗,现在,陆英才是陆英才,甚至和陈星渊称兄道弟。

        当然,这些话他绝对不会当着陆学文的面说。

        陆学文将手里没抽完的烟直接暗灭在桌上的酒杯里,忽明忽暗的烟火在酒杯里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将酒杯端起来递给陆英才,“知道就好,你要知道,有些权利永远掌握在谁手里,我能给出去的东西自然也能收回来。”

        两人对视,陆英才盯着他手里那杯冒着烟的酒,两秒后笑嘻嘻接过,眼都没眨一下,直接一口干了下去。

        晚上的京城,已经到了零下,路上零星的几个行人,都裹得严严实实,步履匆匆。

        陆怀川最近几天,都睡在书房,“夏卿卿”晚上本来是想试探试探陆怀川是不是真的不行,她洗过澡,特意给身上涂了好几层的雪花膏,在厨房给陆怀川端了杯热水,站到书房外面敲门,“怀川,你在忙吗?”

        里面没人回应。

        她纳闷,难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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