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过头发,陆怀川给她擦头发,手顺着她脊背往下摸了摸,“每天没少喂肉,怎么还是这么瘦。”

        “痒。”

        “一周之内你再不上肉,我让张婶回家反省几天。”

        “你又搞霸权主义。”夏卿卿急了,张婶尽心尽力,身体不舒服也从不轻怠了她的饮食,照顾孩子也是不分昼夜,怎么能怪人家。

        “这么久了,你还没习惯,除了你,我谁都能舍弃。”他说的理所当然,夏卿卿就知道他在开玩笑,男人能这么自然说出这种话,她心里甜滋滋的。

        陈星渊要是能这样就好了,什么话都说,也不至于和芷兰两人对不上信号。

        “你说我哥该怎么办,要不你教教他。”夏卿卿病急乱投医。

        陆怀川继续给她擦头发,擦到半干又拿了梳子梳,她头发长长了不少,陆怀川比她自己还爱惜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这种事外人干预不得,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处理。”

        别人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不转弯,怎么着都是白搭。

        “可是芷兰这一去又是一个月,等着回来就过年了,这么长时间毫无交流,万一真的错过了,多可惜。”心里明明都有对方,却一个心硬,一个嘴硬。

        “年前没戏,你大哥年前有公干,京城往北一个县不太平,书记派他出差,他分身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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