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放在床上的瞬间,章芷兰大脑一片空白,感官顺从本能,她闭上了眼睛。

        不算大的床,换了种方式,似乎宽敞了许多。

        卧房的灯被关上,只留窗外斜斜洒进来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映射在墙壁上,此起彼伏。

        关斌在楼下的车里睡了一夜。

        也没等到陈星渊下来。

        章芷兰家楼层的灯,早早就关上了。

        他裹了裹身上的衣裳,放平了座椅,今天怕是等不到领导出来了。

        楼上的章芷兰热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丝都在滴水。

        床单和被子扔的到处都是,现场一片混乱,淡粉色的床单变成了深粉色,章芷兰没眼看,陈星渊要抱她,她无力反抗,破罐子破摔。

        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洗脸洗胳膊腿。

        “疼,你轻点儿。”后腰刚才在餐桌上撞了两下,陈星渊碰到的时候,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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