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陆老板,是我嘴贱,我出言不逊冒犯了您,您放过我,我家里的钱都给您行不行?”
海边的风很大,陆怀民裹着风衣点了支烟,脸上的笑浮于表面,“既然是狗,就没必要跟人一样活着了。”
他手里猩红的烟头往男人胳膊上烫,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哭喊,“陆老板,求求您了,放过我们吧。”
又哭又喊的样子,狼狈极了,活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陆怀民觉得没意思,“我不想再在浙城看到这两个人。”
他说完上了车,不一会儿龙一满手是血坐上了驾驶位。
“老板,吕鹏义刚才给您来过电话,说是宴会上的事情是吕家考虑的不周到,惹您不痛快了,为此吕鹏义特意在吕家摆了一桌,邀请您周末过去。”
陆怀民闭着眼按揉太阳穴。
周末,阿川该来浙城了。
“老板?”
“说。”
“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