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被安南和安北送回潘家,人还没进门,就被人突然用迷药捂住了口鼻,猝不及防的,夏卿卿醒来就到了车上。
接着眼睛被蒙起,她被人拖着往山上走。
双腿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全靠惯性往前挪动,鞋子上沾满了泥土,本就单薄的布鞋,被划破了几道口子。
身上也到处是荆棘划伤的痕迹。
脸上的发丝黏在一起,被山风吹得肆意乱飞,显得整个人很是狼狈。
夏卿卿背在身后的手被紧紧捆住,她艰难地转了转手腕,从袖口滑出一根银针,不着痕迹横向握在手心。
越往前走,风越大,空气越凉。
推着夏卿卿的几个人从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面的污言秽语,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到了某个地点,他们突然安静下来,似乎是有别的人加入,夏卿卿竖了竖耳朵,低声交谈的声音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
她往后挪了挪身子,脚下踩到石块儿,手腕被人抓住,她立稳。
“这么不小心呢。”男人一贯的绅士沉稳,在夏卿卿耳边回响,她抿唇浅笑,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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