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渊斜她一眼,“这种事还分白天晚上?”
“那肯定呀,晚上更有氛围嘛。”她一脸讨好,陈星渊终是没忍住,“你不疼吗,疼的话还能忍到晚上?”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膏。
章芷兰闹了个大红脸,“你说涂药啊?”
“那不然呢,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他拿了块温毛巾,“我有那么禽兽?”
章芷兰撇撇嘴,他上了床,不比禽兽好多少。
当然,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回事。
陈星渊看她低头不语,“在心里骂我呢?”
章芷兰有些不好意思这样脱衣裳,“不然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涂。”
“羞什么?”陈星渊不理会她。
没办法,这么大一个领导盯着给自己上药,章芷兰也不好在矫情拿乔,两人该坦诚相见的时候也见过了,现在不就是涂个药嘛,不至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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