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头破血流。

        他力气之大,马仔趴在地上捂着头抽搐。

        包厢里的女人吓得尖叫,刚才恭维方斯年的肥仔挥挥手,“都滚出去。”

        女人们离开,方斯年重新落座,拿了温毛巾慢条斯理擦手,似乎刚才打人的不是他。

        “豪哥这是自己另立门户后,狗没教育好,怎么还带出来咬人了。”他点了支烟,和豪哥相对而坐。

        豪哥也不是吓大的,面上同样无波无澜。

        从仇叔手底下出来后,他自己从一无所有的市井混混,招兵买马一路到今天,几乎和仇叔平起平坐,柯承豪谁都不服,更谁都不怕。

        听方斯年这么说,他只是讥笑两声,“有些狗就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被老大赏了几口饭就把自己当人了,其哥说是不是?”

        “谁不是仇叔手底下混饭吃的,豪哥这么说,大家都一样。”

        “既然都是一家人,不如就把东码头的场子交给我来做,仇叔就好好照顾他生病的闺女,别出来逞强了,你说怎么样?”他倏然拉近和方斯年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退让。

        对峙几秒后,方斯年突然嗤笑出声,“仇叔年纪就算再大,在广城,只要他不点头,这广城永远姓仇,别人说了没用!”

        豪哥眼底闪过一抹阴鹜,“你是要跟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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