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芷兰扔下毛巾跑到床边,“怎么了?”

        病床上虚弱无力的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兰打算,找个护工像刚才那样给我喂水擦水渍吗?”

        章芷兰脑子里有了画面,一个精壮的男人对陈星渊做那种事,不太妥。

        那要是一个女同志呢?

        更不妥!

        “那就让关斌来,我我我我我可以付给他工钱。”反正她不缺钱,关斌又总是贴身照顾陈星渊,这种事他不为难。

        谁知她话刚一说完,陈星渊眼神立刻黯淡下去,他又撑着胳膊要起来,“算了,小兰这么嫌弃,我还是出院吧,你忙你的工作,我没事的。”

        他起来又倒下,倒下又要起来,章芷兰看着他反复这么几次后,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

        她不是真的抽不出时间,只是不想和他再过分亲密了。

        陈星渊是对她很好,可曾经那些伤心难过也是实打实的,她心里有一道坎儿始终过不去。

        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章芷兰有一百种方法劝对方想开,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偏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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