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的状况,章芷兰同志尴尬死了,陈星渊嗓音含笑。
章芷兰就打掉他的手,“你嫌我丑。”
陈星渊突然起身进了卧室,她以为他是真的嫌弃自己哭得难看,结果他从背后拿出一面镜子递到她面前,“看看谁跟花猫似的。”
章芷兰咬着牙去推他,“烦不烦。”
陈星渊拿了温毛巾给她擦脸,鼻涕眼泪擦得干干净净,“不丑。”
“我看你精力挺足的,哪里需要别人照顾,等下你就搬回你家里去。”章芷兰从他手中夺过毛巾,口是心非道。
她话几乎是刚说出口,陈星渊就低头压住了她,章芷兰抿着唇,手习惯性攀附在他肩膀,男人把头埋在她颈窝,用力吸了一口。
全身酥酥痒痒像过电一样,章芷兰浑身打颤。
陈星渊箍着她的腰将她带倒在沙发上,他常年健身跑步,背部肌肉雄浑紧绷,箍着她纤腰的手臂结实有力,章芷兰的喉间不自觉溢出几声婉转低吟。
出院的时候,医生有偷偷交代陈星渊,说他腹部受了伤,不能做太过亲密的举动。
这举动当然是指成年人之间那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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