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咬了一口。
陈星渊胸口的衣襟被她扯开,坚硬结实的胸膛之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深刻又醒目,章芷兰趴在他身侧,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我要你这个位置永远都只能记得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话落,刚才醉眼朦胧的男人忽地捧住了她的脸,他撑着身子仰头,吻上了她的唇。
房子不大,隔音也不太好。
章芷兰同志又顾忌着陈星渊腹部的伤口,所以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压抑控制着他,呜呜咽咽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陈秘书长腹部伤口未痊愈,背上脖子上又添新伤。
宽阔健硕的后背上,几道清晰的指甲划痕,激烈又暧昧。
章芷兰的理智在大脑空白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陈秘书长眼底的恍惚慢慢被清明取代。
夏家以前在村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陈星渊就想起每次做饭的时候,妈妈总是会拿一把干柴先放进灶膛里,然后用火引子把干柴点燃。
干柴碰到烈火,不顾一切将自己点燃,那种向死而生的决心,原来在某一刻真的能达到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