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安尽量控制着力度不弄伤她,可情|欲到了某个时刻,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尤其是在看到冬儿手腕上被他捏得通红的指痕后,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和破坏欲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她越是哭,他越是狠。

        来回折腾了大半夜,镇上的鸡都开始打鸣了,两人这场荒唐才趋于尾声。

        周子安给冬儿拧了温毛巾擦脸,本就不大的脸蛋被乌黑如瀑的长发遮了大半,小巧秀挺的鼻子,微张的嘴巴……

        他猛地收回视线,挪到床的另一边,点了一支烟。

        窗外晨曦熹微,周子安目光落在床中间的那一抹猩红上,眼眸暗的森冷。

        昨天冬儿的那杯酒,他本来以为是酒有问题,倒是没想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破镇子,竟然有如此心机的人。

        问题出在酒杯上。

        所以昨天晚上,不只是冬儿碰了那酒杯,他接过来的时候也中了招。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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