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凤凌安置罗碧又去睡觉。
凤凌想了一下,索性不处理军务了,陪着罗碧一起睡觉。
凤凌在家陪了罗碧两天,进入十五月,冰雪城墙外的形势严峻起来,异兽达到两万只,各种异兽族群都有,随即,暴雪...
晨光如薄纱铺展在语痕园的石径上,露珠从星芽叶片滑落,坠入泥土时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却在空气中激起一圈圈无形涟漪。那涟漪并非物理震荡,而是情感频率的余波??细密、温柔、带着某种新生的震颤。
小女孩仍蹲在那里,掌心托着那片落叶。她不过六七岁模样,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脚上是一双不合尺寸的胶鞋,显然是别人穿剩的。但她眼神清澈,像未被尘世沾染的湖水。她不知道自己正站在银河共情史最核心的位置,也不知道这片叶子曾承载过一个母亲穿越生死的记忆洪流。
风又起。
落叶忽然在她掌心微微发光,一道极淡的银线自叶脉延伸而出,轻轻触碰她的指尖。刹那间,她眼前闪过一幕画面:一间昏暗的诊室,白色的灯光下,一名女医生盯着屏幕,手紧紧攥着衣角,泪水无声滑落。B超仪上的心跳曲线平直如刀切,而女人腹中,一片寂静。
小女孩猛地缩手,心跳漏了一拍。
“你怎么了?”守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站在园外,披着一件旧式军用风衣,肩头还残留着昨夜暴雨打湿的痕迹。他的面容比从前苍老了些,眼角多了几道深纹,但目光依旧沉静如海。
小女孩转头看他,小声说:“我……看见了一个阿姨哭了。”
守光走近,蹲下身与她平视。“你看见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他轻声道,“那个阿姨叫归晓。她没能留住肚子里的孩子,可她把那份痛,变成了照亮别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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